【我们这十年@坐标中国】“基建狂魔”出圈,打造基建速度名场面******
中新网北京10月10日电 题:“基建狂魔”出圈,打造基建速度名场面
记者 李金磊
中国为什么会被世界称为“基建狂魔”?看看这些名场面就明白了。
9小时改造火车站 马斯克惊叹
“基建狂魔”的速度有多快?眼睛一闭一睁,9个小时过去了,一座火车站改造完了。
这座一夜之间“换血”的火车站是福建龙岩火车站,由中铁四局施工。2018年1月19日18:30,随着现场总指挥一声令下,1500余名工人同时上阵。要在9个小时内完成火车站的大改造,施工时间非常紧张。
此次龙岩站站改拨接施工为I级封锁施工,共包含4个龙口,7个拨接工作面3组道岔拆除、3组道岔插铺的施工。机器轰鸣、火星四溅,密密麻麻的工人有条不紊分工协作,画面犹如电影大片。
最终,1月20日凌晨2点多,经过近9个小时的紧张奋战,工人们圆满完成了道岔拆铺、拢口拨接、信号换装I级施工,龙岩站站改拨接顺利完成,漳龙铁路、赣龙铁路、赣瑞龙铁路、新建南龙铁路顺利接入龙岩站新站房。
龙岩站9小时完成大改造。 中铁四局供图龙岩站站改拨接是南龙铁路管线内最大的一次拨接,此次拨接为南龙铁路开通奠定了基础,南龙铁路建成通车后两地通行时间缩短至1.5小时。
9小时改造火车站的场面让世界再次为中国速度折服。美国企业家埃隆•马斯克也在社交媒体上为其点赞,并感慨:“中国在先进基础设施上的发展要比美国快100多倍!”
8小时拆完589米立交桥
“基建狂魔”的速度有多快?眼睛再一闭一睁,8个小时过去了,589米长的立交桥拆没了。
一夜之间被拆除的是江西南昌龙王庙立交桥。这座立交桥建于1992年,在2017年被拆除时已经“服役”了25年。
之所以要拆掉它,是因为这座立交桥属于“单纯式”立交,随着南昌交通的发展,龙王庙立交桥已经不能满足车辆通行的需要。所以,要拆除旧桥建新桥。
但是拆桥困难重重,该桥位于主城区,交通流量大,不能长时间封闭,总工期不到60小时,工期极其紧张,而且工程量大,全桥长589米,宽16米,最高处达7.6米,同时地下管线复杂,施工稍有不慎就会对沿线1000多户居民用水用气造成影响。
但这难不倒“基建狂魔”,中铁四局派出了200余台挖掘机同时作业。在桥两侧一字排开的挖掘机伸出长臂,就如一只只蚂蚁,努力啃食钢筋水泥,拆除现场蔚为壮观。最终,一夜之间这个庞然大物就消失了。
南昌龙王庙立交桥进行拆除作业现场。中铁四局 供图“中国效率”又一次惊艳世界。英媒不禁感叹:“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效率!”
“基建狂魔”创造的名场面还有很多:
在重庆,上演五桥同转的“空中芭蕾”,5座全长383.5米、总重达21500吨(相当于1.5万辆小汽车)的大跨度混凝土梁式桥梁,完成88度的转体,最终实现精准对接。
在厦门,3万吨客运站“走起来”平移了288米,还来了个90度转身,成功上演最牛“搬家”。
在武汉,10天建成火神山医院,12天建成雷神山医院,让世界再次见识到中国的基建速度。
在东南沿海,“基建狂魔”集结两万多名建设者,建成55千米长的港珠澳大桥,这是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。
在西北沙漠,仅用时三年多建成和若铁路,“圈住”了塔克拉玛干沙漠,将和田群众出疆路程缩短1000多公里。
逢山开路、遇水架桥,“基建狂魔”的成绩有目共睹,他们不断连通,将全国各地连为一体。
这十年来,高速铁路营业里程由不到1万公里增加到4万公里,高速公路里程由9.6万公里增加到16.9万公里,让中国拥有了全球最大的高速铁路网、高速公路网。
“基建狂魔”为什么这么快?
这些不可思议的名场面,“基建狂魔”是怎样创造的?
参与一夜拆除立交桥项目的中铁四局洪都大道总工程师李青杠认为,中国基建速度之所以这么快,一是中国基础设施审批工作效率高,从立项到审批、建设,各部门全力推进。二是中国有强大、全系统的制造业,基础设施建设所需的原材料资源丰富。三是科技引领力不断增强,工艺工装创新不断加快工程建设速度。
中国基建,标定中国速度。“基建狂魔”,擦亮强国底色。(完)
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:30年两岸交流间,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****** 中新社北京12月24日电 题: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:30年两岸交流间,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 中新社记者 李晗雪 近日“2022海峡两岸年度汉字评选”结果揭晓,“思”字高票当选,其推荐理由是:疫情阻隔下,两岸异地相“思”。聊及此字,台湾昆曲发展最重要的推动者之一、今已年近八旬的台湾“中央大学”教授、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坦言,想念以往常见面常交流、彼此启发的老友,也心念过去两岸昆曲交流的热络。新冠疫情下当面交流断了,是非常可惜的事。 “昆曲的交流,从(20世纪)90年代开始到现在,非常好。两岸互补有无、互相扶持,没有彼此打压、没有恶性竞争,我很希望这种情形能持续下去,也希望别的领域能学习我们昆曲的交流。”洪惟助说。 1991年起,有感于昆曲之美及其在两岸的寥落,洪惟助与台湾另一戏曲学者曾永义发起并持续主持六届“昆曲传习计划”,邀请大陆昆剧团赴台表演、录像、教学,前后长达10年之久。传习计划让昆曲在台湾生根抽芽、逐渐开花育果。为延续此计划的成果,2000年,在洪惟助带领下、以参与该计划的成员为基础,组成了台湾第一个专业昆剧表演团体“台湾昆剧团”(以下简称“台昆”),并持续聘请大陆名师赴台教学。此外,今日台湾各昆剧团的主要演员及昆曲学术研究者,也多数参加过当年的“昆曲传习计划”。 “台湾昆曲这三十年的发展,我蛮满意的,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了。”老先生笑说。首先,台湾的昆曲观众多了。台昆常去学校作讲座,学生们都非常喜欢。演出后也有观众在反馈卡片上写,第一次来听昆曲就感受到其中之美,一定要再来看戏。而台昆的演出也获得了不少昆曲爱好者的慷慨支持。洪惟助认为,昆曲在台湾的传播比他预期的还好。第二是台湾昆曲专业表演团体从无到有,现已能够独立完成从剧本创作到定谱、表演的整套剧目制作过程,“很不容易”。 “昆曲传习计划”虽已告一段落,但此后两岸昆曲艺术人才依然往来互通,持续活络着两岸戏坛。例如近年大陆昆曲演员温宇航赴台发展,影响台湾同辈演员亦教导晚辈,洪惟助认为对台湾昆曲发展产生了很好影响。而洪惟助的儿子、作曲家洪敦远在2016年由大陆昆山当代昆剧院作为台湾优秀青年昆曲人才引进,洪惟助表示,很支持儿子,这是不错的学习机会。 2020年昆山当代昆剧院推出的原创昆剧《描朱记》,正是由洪敦远担任唱腔设计。遗憾的是,演出时洪惟助父子都在台湾,因疫情无法应邀观看演出。洪惟助还谈道,原本与北方昆曲剧院有合写剧本演出的计划,也因疫情停顿,希望疫情赶快过去。 回顾以往两岸昆曲界的合作,洪惟助如数家珍。浙江昆剧团与台湾昆剧团共同打造新编昆剧《范蠡与西施》并在两岸演出,北方昆曲剧院赴台演出昆剧《红楼梦》……洪惟助称,约在2005年至2013年间,他每年都推动两岸合作在台举行大型昆曲演出,“那时候可以说是‘大交流’”。 “很多事情都要长久地努力。我(20世纪)90年代就想成立一个昆曲博物馆,但2017年才在‘中央大学’实现。”老先生说。 今年10月,洪惟助的老友曾永义离世。洪惟助说:“在我们那一辈,台湾研究戏曲的人并不多,好像就我们两个人做得比较多。但后来我们带出了很多学生,尤其曾永义,他教的学生很多,大多继续从事戏曲相关工作。他的学生又带学生……”洪惟助自叹冲劲不如从前,他非常期待有台湾年轻人接班,继续做昆曲传承工作。(完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